Archive for November, 2011

一間自己的屋子–to my dearest friends

Sunday, November 20th, 2011

大概半个月前半,某个月圆之夜,在香港难得一见的闲庭院的秋风里,跟燕子煲粥。突然说到我现在住客厅,电话线的另一端突然停顿了一下,然后燕子缓缓地开了口。内容是我之前就预料到的。 隔天,依旧的秋光明媚的周末(那些曾经让我沉迷的春光明媚的周末们),在家具店沉迷了一下午的我,经过街市,看到了粉红的雏菊。自从搬来乡下,我没再买过她们,但那一刻,我二话不说地把她们带回家了。摆在飘窗台上,旁边是味道一瓶味道很清淡迷人的香氛,以及两个装着合家照的相框,他们一起躺在前年厦门书店买的橙色桌垫上,在秋日的阳光与微风中,静静地看着我静静的喜悦。那样的一副景象,我是很想将之装在镜头里面给燕子看的,但终于没有,总是千般风情拍不出。 其实,你知道,你们都知道,我从来不亏待自己。精神上不用说,物质上也是如此。纵然你们常常看到我似乎总是舍不得买东西,但我真的不亏待自己的。床单、地毯、衣柜、鲜花、苏绣、化妆品衣服、鞋子、音响,我渐渐地喜欢这样一个被美好物质包围的生活,所以,才在电话里那般雀跃欢欣地谈着买回来的内衣与杯子。但我知道这些物质对我的意义。它们为生命增色,但生活并不因他们失色。 找房子的时候,朋友听说我要住客厅,都担心地劝我不要委屈自己。不过一个朋友在发表她的担虑候,又加了一句:你总是会住得很好。事实证明,当她来了以后,也很喜欢。同屋开玩笑说:你不要在外面哀怨自己住客厅好吧,根本就是豪华版的。豪华倒谈不上,但这终归是自己的一方天地。我很阔气地把厨房、浴室整套房子都在心理上划给了自己了,连窗台外面的风儿、阳光与世界。更何况,还有一个非常难得的好室友。更何况,还有你们。夫复何求。 绕了一大圈,我竟然还能够回到这里。刚刚做家务时,听着《老男孩》,我为自己还可以丝毫不愁怅生活、不怀疑世界而心存感恩。所以,亲爱的朋友,不要为我担心。我深信那句话,过好自己的生活,是对朋友最大的帮助。 这是我的屋子的一角。akirose可以证实,虽然没她的惬意,但还不错的。哦,同屋妹妹回来,说小区的会所很好,我很快就会去蒸桑拿的。 、  

明日天涯

Sunday, November 6th, 2011

權借來當作題目。 昨日半夜,突然想起研究生有個同學是些詩歌與小説的,順手一搜,竟然找到了他的blog。很奇特,看著一個人的生活經歷與自己竟然是一模一樣。然後在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,不能抑制,淚流滿面: “上星期五,在恒商的最後一個上課天結束了。 我們一起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,愉快地聊天,以歡樂的心情來道別。 「老師,博士是唸什麼的?」 「博士為什麼要唸三年這麼久?」 「老師要找人打字可以找我呀!」 …… 我相信,中六四號班將會是我最後一班任教的預科學生。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,站在預科班的課堂上講課,從一個戰略與戰術的角度與學生分析考試,指罵那些總在第一節課吃早餐的學生……這些都是瑣碎而美麗的事,就像那些碎鑽一樣閃出亮麗的光芒。” 宇文所安說,記憶需要一些碎片來召喚。但當碎片召喚出所有的情感的時候,何能自持?我常常以爲,生命總會一路走下去,一路美好。但慢慢,我也開始領悟一些實事,這同時也是一個不斷失去與錯過的路程。 事到如今,壓倒所有感情慢慢呈露出來的,其實是擔心與不安。而當看到還有一群活生生的人那麽執著於行動上的堅持與努力時,尤感慚愧。並沒有結束,還有路途再陪著他們一起前行。我說過,會一直陪在你們左右。只是,不知道該以怎樣一種方式呈現。 ps,當我沉緬於太多的自責與難過時,文字已經完全不能表露我内心的十一。但我感謝這樣的一些文字,被記錄了下來。雖然是借著他人之筆,卻恍如發自我的肺腑。   星期三, 五月 27, 2009 告別的時刻 今天我跟中六四號班的同學道別,告訴他們我明年將要回中大唸書的事實。 我懷著極大的勇氣以此為開場白:「送君千里,終須一別。明年,我將會回中大唸書。」 同學從愕然到不能相信,最終黯然淚下。平常下課前夕的噪動、都歸於沉寂。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,和同學木然的眼神那樣,讓人難以直面。 我只能說,這是艱難的決定,我希望大家能夠諒解。明年會有很好的人選接任,絕不在我之下。 我是知道的,在大家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要接受分離的事實,無論如何都會非常難過。甚至,同學即使諒解我的決定,心裡仍會有些怨恨。 我只能為所有同學送上我寫的一封信,默唸他們每一位的名字。 我是知道的,這一刻,再多的安慰說話,再多的鼓勵,都成了託辭。然而,我只能約各位同學下星期五一起午飯,作為一個告別的姿勢。 對不起,我的中六四號班。 張貼者: 阿律 於 3:40 下午 0 意見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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